从此音尘各悄然

我定打断你的双腿!”说完,他再次驾马前行。不过这次驾马的速度更快了。
我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玄衣背影,突然觉得被萧淮偏爱的人好幸福。他对心中钟爱之人的偏爱,
甚至都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在说谎。就如五天前,
柳如儿失手摘掉即将送给皇后寿礼的牡丹花一样。萧淮他明明知道,我自幼就对花粉过敏,
花草一类的植物绝不会主动接触。但只因为柳如儿一句污蔑我的话,
他就认定全京城唯此一盆的珍贵牡丹就是我毁坏的。他亲自将我绑在柱子上,
手持带着倒刺的鞭子,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抽打在我身上。白嫩的皮肤被倒刺划破,
鞭子上的倒刺随着萧淮的挥动,抽打的每一次都硬生生地从我身上刮下去皮肉。
随着鞭子高高扬起,这些皮肉又被甩在地上,仿佛是我卑微地跪在地上,
向栽赃我的凶手道歉。回到萧府时已经天黑,他拖着已经伤得半残的我,
跪在柳如儿门前认错。我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,听着里面萧淮与柳如儿耳鬓厮磨的笑声嘴里,
一声接着一声不间断地说着“我错了”。可说着说着,我突然觉得甚是好笑。
我一个从未与她亲近过的人,只因她吃完仆人送来的栗子糕肚子疼,就诬陷是我下得毒,
从而向萧淮告状,让我给她认错。可柳如儿诬陷我时也不动脑筋想想,
我这个在府中连倒夜香的粗使仆娘都看不起的人,又怎可能进入厨房,接触这等好吃的点心。
当我喉咙中讽刺笑容将要笑出声时,面前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。萧淮大步从里面走出来,
拽着我的手腕回到我那个连仆人住处都赶不上的院子。他一把将我扔在床上,
双手伸来就要脱下我身上仅有的衣服。“谢婉你就在心里庆幸着吧,
若不是柳如儿怀孕不能满足我的欲望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碰你这个贱人!
”他毫不留情地撕下紧粘在伤口处的衣服,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痛呼出声。
看着他扑上来的身子,我迅速躲在床脚。“我身上全是伤口,还是改天吧。”我低声拒绝。
萧淮听到这话,看着我全身刚刚结痂的伤...